终于又重新开始读书,于是便看到了大肆占领每个去书店的人的眼球的余华的新书文城,就仿佛当年第七天占满大街小巷的日子才刚刚过去一般,但是其实已经不知不觉中过去了八年。



文城是一个不错的故事,但是也就仅仅只是一个不错的故事。可是当我读完文城后一个困惑久久地盘旋在我的脑海中,文城既无法超越以往的巅峰,也没看出有什么新的野望,那么余华为何要写出这么一个故事?

当然余华早就说过:

我不是为故事好看而编故事,而是为书好卖而编故事

当作家们在写作的时候,他们心中到底在为了一个怎样的目标而奋斗呢?而他们开始写作的初衷都是什么呢?定然不会是一些光辉伟岸的想法,就像中世纪的那些艺术家,主要还是为了贵族服务,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肖像画了。不过动机的龌龊并不影响作品的伟大,就如同罗兰巴特所言,作者已死。余华本人也是罗兰巴特零度写作的忠实信徒。如果全世界那么多哈姆雷特只剩下莎士比亚自己的那一个,这个世界该有多么的无聊呢。当一部作品被生产出来之后,他便剪断了和作家母亲的脐带,有了自己的人生,虽然他的家世总在或多或少得影响着他,但是寒门也能出贵子,富家子弟也不乏败家好手。

但是即便如此,我也对作家们的动机产生了浓厚的好奇。便去搜索了一番:

莫言: 为了天天有饺子吃,乃至是为了娶到那位漂亮的本村石匠的女儿

阎连科: 偶然看到了张抗抗的小说《分界线》,得知她因为写了这本小说,就从下乡的农村调到了省城去工作,才知道写东西是可以作为改变命运的一种方法

余华:对作为一个小镇牙齿店的牙医这份职业的强烈不满,对文化馆羡慕得一塌糊涂

对饺子的欲望驱使莫言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,对钱的欲望促使余华开始和出版社举行一场又一场狂欢的盛宴,也催生了一大批对读者投其所好的网文作者,无所不用其极。由此可见即使作者已死,作者对于作品的影响也是如同父母对于孩子一般耳濡目染。

可是当我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我到底再想些什么呢?感觉像讲了一堆废话,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对于文城的失望,也有可能只是想要获得一种我还活着的实感罢了,这么想区块链真的是划时代的发明。

我不知道,我好难受,我想抱抱,我真没用。